,但自问对这个男人的脾气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在谁的面前是这样的姿态,也从来没有见过有谁敢这样怠慢他。
而且那女人……眼睛看不到,她是个残疾人吧。
晚安在一旁看着,自然猜出她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而且隔得近了很容易看出来薄锦墨脸色有点苍白,额头甚至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仰起头问拥着自己腰的男人,有些迟疑,“他是不是……受伤了?”
顾南城抱着晚安,话是朝盛绾绾说的,温淡凉薄,“离死还差一截。”
晚安,“……”
盛绾绾拧眉,“我叫你收拾陆笙儿,你怎么把自己弄一身伤,”唇角一扬,“还是说你们羁绊太深,所以你歹她受过?”
薄锦墨没回答她,只是在她面前蹲下身按住她的膝盖不准她动弹,手指一寸寸检查她的腿,粗粝微凉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碾转而过。
他眉头皱着,神色很专注,仿佛就只是在检查她腿上的伤,但姿态又显得过于的虔诚。
盛绾绾几度想收回自己的腿,但都被男人的大掌反扣住,“薄锦墨,我说了我没事。”
男人淡淡的陈述,“膝盖紫了。”
紫了就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