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低低的道,“你要给我擦药吗?”
她看他一眼,笑了出来,“擦个药而已,举手之劳,我是觉得伤在背后你应该没办法自己擦。”
薄锦墨把搁在桌上的药膏递给她,然后自觉的在床边坐下,把刚刚披上的浴袍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上,侧身背对着她。
安静和微凉的湿气带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感,尤其是男人此时刚刚沐浴完,几乎是裸着。
她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棉签上,然后均匀的涂抹在深色的伤痕上,才道,“没办法在薄砚面前充当恩爱的父母,我希望我们在他眼里也不是怨偶。”
过了好一会儿,“我知道,你不用特意解释。”
他淡淡的声线比刚沐浴完带着凉气的体温还低,菲薄的唇侧勾出嘲弄的弧度,淡淡的,“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容易自作多情。”
………………
晚上他们也自然是住在这里,因为时差的关系,到了晚上盛绾绾也睡不着,百无聊赖,跟晚安视频通话后,她就关了平板下楼去花园逛。
现在已经是伦敦的午夜零点,凉风习习。
因为是整个城市都陷入睡眠的深夜,所以当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哪怕很低,她也轻易听到了。
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