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习。
薄锦墨的脸色非但没有松缓反倒是更沉了,“所以,什么会至于你又要跟我分手?”
他捕捉的重点好像总是跟她想表达的不太一样?
她想了下,回答,“出一轨,家暴,你不爱我了。”
“不会。”
“那就不分。”
他盯着她精致的脸,像是要解读她脸上所有细微的神色变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眉心,“嗯,不分。”
然后他们才下楼去吃饭。
薄锦墨的蛋炒饭手艺不错,颗颗分明饱满,味道也恰到好处。
盛绾绾老年人一样健康的作息习惯,吃完饭出去花园里走走消化了一下,才十点她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男人吃完饭洗了个淋浴也早早的上了床,拿了本书在看。
她百无聊赖的趴在他身上,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手指拨开浴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腹肌,好像这是一个多好玩的游戏。
她短短的发在身上扫来扫去,原本就痒得不行,那手指调皮得像是在撩拨他所有的神经,全身都好像一点点的硬了起来。
薄锦墨闭了闭眼,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乖,睡觉,别闹。”
她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