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这才转身出门。
虽然那教堂他没去过,但在当地也算是小型的地标型建筑,随便问下路人就能知道,距离也不远。
做礼拜的已经散了,古老而偌大的教堂里只有夏老一个人扶着拐杖坐在中间。
薄锦墨走过去,“夏叔。”
老人依然精神抖擞,声音苍劲有力,也没看他,“来了?”
他静了静,淡淡的道,“夏叔,如果您过不惯国内的生活,可以回国,跟我们一起住或者住的近一点。”
夏参谋长是跟着女儿跟女婿一起移民英国,他当初本来也不太想过来的,最后是为了薄砚才跟着一块儿过来了,像他这一辈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习惯到别国生活,尤其是年纪越大,越是在意落叶归根。
夏老长长的叹了口气,“住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习惯是一回事,想不想回去是另一回事,这些年您把薄砚教的很好,如果回去的话,可以继续教他。”
夏老这人其实是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的,不过当初妻子生完女儿后身体就不太好,虽然始终有点遗憾,但也没继续再要孩子了,对女儿的教导也还严格,但始终没有让她继承志向的意思,女儿在国外留学爱上了个英国男人,也还是没拗得过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