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恐惧,更多的的确是被“捉一奸。”
但此刻禁锢着她的,只围一条浴巾甚至浴巾下连內褲都没穿的男人,除了肌肉跟线条分明,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她还能不可避免的看到他身上的一些疤痕。
毫无反抗余地的境地,让她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身为第二性的,软弱的女人。
虽然是冬天,但室内温度高,所以米悦只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
男人噙着低冷的笑,面无表情的,利落而迅速的,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从毛衣到內衣內褲全都干干净净的扒掉了。
她躺在床上,不着一缕,唯有长发还能遮掩住些许的地方。
就在米悦以为这个男人又要强一奸她时,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右手伸向了他的胯一下,隔着并不薄的浴巾探上去。
米悦的脑袋是空白的,情绪崩溃得全身都僵硬了。
他是變態嗎,他到底有多變態?
盛西爵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正脸面对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字的溢出,“你看它硬了吗?”
她呆滞住,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睛。
“四年前我动你,因为你刚好在一群美国女人中长了一张东方小脸,又投怀送抱往我身上蹭,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