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比较日常的衣服,鞋子,装了满满两行李箱,载着傅小八回了自己家。
他的车是辆骚黄色的跑车,做了改装,张扬的要命。
往他家小区一停,简直是独领风骚,像张扬的野鸡进了灰扑扑的鸭群,十分违和。
家里和原世界几乎没有区别,除了缺少了一些生活痕迹。
地板被打理得锃亮,家具上都罩了防尘罩,只有茶几上落了一点灰,极浅。
就连咖啡机,也是他母亲留下的那一台。
傅久九回到了自己的领地,终于活了过来。
他放下东西开始打扫卫生。
傅小八则在阳台百无聊赖地玩它的狗玩具,偶尔咬着只拖鞋到处乱跑一阵儿。
这和往常某个大扫除的休息日,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傅久九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工作太累而产生了幻觉。
直到整理书房时,陈旧的高中教材书中,掉落出一张轻微泛黄的旧画稿来。
画是用铅笔画的,寥寥数笔勾出一个清瘦挺拔的少年来。
那少年一手抛球,一手挥拍,劲瘦的身体像弓一样微微后弯,全身上下每一根线条都绷出了力量感。
那是一个网球的发球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