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
低垂的眼睫掩住了眸色,半晌后,他沉沉问道:“纹身贴?”
“嗯。”傅久九答,连呼吸都极力放的平缓。
林郡抬指将他散开的衬衣纽扣系上,掩住那点纹身。
扣到顶端那颗时,屈起的指节极轻地刮了刮他的喉结。
那股痒意让傅久九心生恐惧,仿佛从接触的那一点,直往骨髓里扎,让他忍不住惊慌失措。
急促的心跳中,他听到林郡说:“走吧,送你回家。”
傅久九没抗拒,也无力抗拒,像一块黄油被林郡捂在手心里捂化了一般。
林郡要搓要揉,要吸要吮仿佛都只能由着他。
傅久九在这混乱的,嘈杂的,被林郡牵着手走出灯红酒绿的一刹那,忽然明白,自己当年那场崇拜与暗恋,其实剥开外在的光环之后,不过是见色起意而已。
好在,他不曾贪心,所以幸运地避开了命运高悬于顶的屠刀。
司机已在门口候着,见他们出来立刻下车打开车门,恭敬地招呼林郡:“少爷。”
然后又唤傅久九:“先生。”
这种不算熟悉的被人尊敬而恭维的感觉,让傅久九的大脑清醒了过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