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
随即他抬起脚来,咬着牙一脚踢了过去。
林郡从未在傅久九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新奇微妙又让他的心脏不自觉地发紧。
他没有动,生生受了那一脚,被踹得往后退了半步。
傅久九咬着嘴唇,见他躲也不躲,更是生气,蓄了力,又一次踹了出去。
只是这一次,他的脚腕被抓住了,任他如何挣扎,那双手都分毫不动。
林郡用指腹摩挲着掌心里那截细白的脚腕,同以往无数次抓在手里的感觉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他看着傅久九气红的脸,沉默了片刻,说“你自找的。”
傅久九被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你还恶人先告状了?”
“我恶人先告状?”林郡挑眉:“你在床上翘着,说别人恶人先告状?”
“那就是你心脏,”傅久九嗑巴了一下:“淫者见淫。”
明明是他舔自己的掌心,明明是他把要害送到他面前,明明是他在他去他家时故意把内裤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傅久九这人,总是这样,无理占三分,从不认输,就算用逼得,也必须是他林郡先低头才行。
林郡偏过头去,忍耐地闭了闭眼。
可傅久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