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他指腹下漾出温软的波。
林郡有些心热,又碾了一下,轻声问:“你叹什么气?知道着急了吗?”
然后又闷声说:“就你倔!”
片刻后又说:“就你倔吗?傅久九。”
傅久九有点不太一样了,似乎一夕之间长大了一般。
据他了解,他最近不仅用钱上很谨慎,而且也不太和以前那些朋友来往了。
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和以前呼朋喝友,到哪里都要做人群中心的那个人几乎截然不同了。
有些以前怎么说也不听的事情,也悄摸地改了。
林郡低头看他:“认个错就那么难吗?面子就那么重要?傅久九?”
他捏了一会儿傅久九的鼻子,把人憋得用嘴呼吸后又放了手,轻轻把他的嘴唇捏合拢了。
然后才捋起他的额发来,将嘴唇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傅久九的体温偏低,嘴唇覆上去犹如覆在一块温玉上一般。
微微的温,但偏凉。
相对而言,林郡的嘴唇便如火般滚烫。
傅久九在梦中被烫得轻轻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哼吟来。
林郡谨慎地抬起头,片刻后又忍不住抿着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