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雷滚过头顶,将傅远声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定定地看着傅久九,像不认识这个孩子一样。
“你是我最尊重的父亲,我跟你学有什么问题吗?”傅久九问。
陈梦菊不是拿林郡欺负他吗?
难道就他们有武器?
“我和你母亲,是因为感情问题才离的婚,不像你,是为了赌气。”傅远声艰难地说:“而且,你阿姨这么多年,待你也亲如己出,你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一个两个都欠了你是不是,谁该看你脸色吗?”
“的确是感情问题,”傅久九笑笑:“家花不如野花香也是感情问题。”
陈梦菊手里的金属叉一下掉在了地上,有些惊慌地看了傅远声一眼。
傅远声气得手直抖:“你是不是听谁胡说过什么?”
林郡黑沉沉的眸子安静地扫过傅远声和陈梦菊,心底已经了然。
他悄然握上傅久九的手,不顾他的挣扎,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傅久九的手很冷,和他外在的盛气凌人一点都不一样。
“我听你和她说的呀,”傅久九笑笑,眼刀扫向陈梦菊:“你们吵架的时候没说过吗?忘记了?”
傅远声一下卡了壳。
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