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自然认阿姨的。”
林郡冷冷看着他:“阿姨?”
“妈。”傅久九垂下眼,但又立刻指着几条关于夫夫私密动作方面的条款,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行,这几条不行,我……我还是处男。”
林郡的眸色蓦地变深了,他危险地看着傅久九咬住了嘴唇。
雪白的牙齿露出一点陷进红润的唇里,那双眸子慢慢又盛满了笑意。
傅久九难堪的要命,他忽然记起那一次,林郡让他不要笑。
因为他现在就很想命令他,不许笑!
但林郡还是偏头笑开了。
两个笑涡绽开,再次盛满了阳光。
“傅久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哪一点我不清楚?嗯?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的多。”
傅久九指着他,羞的眼圈都红了:“不许说。”
“好,那就说说别的,”林郡往前探了探身体,托着腮看他:“处男有什么好的?嗯?要不要摆脱处男的耻辱,求我啊,我帮你。”
傅久九腾地站起身,脸红得能滴血,神色却冷了。
林郡试探出了他的底线,便游刃有余地笑笑:“你说的那些,都可以不做,但其他的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