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着记录,认真到近乎刻板。
阳光从百叶窗里透进来几缕,照在他的侧颊上,将那片皮肤映的像一块透明的血玉一般。
黎修觉得傅久九身上有一种让人安静的力量。
如果不是之前就确认过,他甚至有点怀疑他是否就是那个做出让他心潮澎湃作品的时尚编辑。
这让傅久九在他眼中矛盾起来,作为一个善用色彩的设计师,他看不透傅久九属于什么颜色。
“傅编。”他忽然问道:“可以做个朋友吗?“
傅久九正握着笔在笔记上罗列问题,闻言不由微微一怔,笑的客气而模式化:“能够有缘合作,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黎修笑着看他。
“哦。”傅久九反应了片刻,他自小到大遇到过不少追求者,但没有一个像黎修这样,如此直接。
他笑笑:“我觉得我们现在连认识都还算不上。”
“你刚才不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黎修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和那种朋友不一样,”傅久九说:“我明白设计需要灵感,需要激情和新意,但我并不需要。”
“我自幼在国外长大,做事喜欢直来直往,缺乏国内的中庸之道,”黎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