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然可以。”一把冷漠的声音忽地插了进来。
林郡不知何时从吸烟室出来了,此刻正安静地站在不远处。
他的眸子深邃冰冷,眉心不快地微微蹙着,看起来有些吓人。
吴秋然张了张嘴,林郡却像看不到他一样,已大步走到了傅久九面前。
吴秋然眼睁睁看着他将傅久九遗忘在椅背上的围巾握在手里,低头帮他一圈圈系拢。
“你什么都可以问我。”他低着头,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在傅久九耳边道:“我呢?我可以问你吗?”
那束玫瑰被傅久九不太珍惜地扔在了椅子脚下。
林郡垂眸看了片刻,眉心终于略舒展了些,最后又略使力将围巾紧了紧:“走吧。”
司机正等在楼下。
见了二人照例下车拉开车门,对着傅久九恭声道:“先生。”
对着林郡则叫:“少爷。”
林郡护着傅久九坐进车里,自己从另一侧上了车,把前后车厢的隔板拉下来。
“学长,”傅久九说:“那是客户送的。”
“你客户不是搞时尚的吗?”林郡小声说:“那么俗,送红玫瑰。”
红玫瑰哪里俗?傅久九又觉得有些好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