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过往的经验里,每次过年,他的世界里就只有祁洛和他母亲。
所以这次他也天经地义地以为和以往一样。
林郡的半边脸被贺彩衣那一下打的微微肿了起来。
他一边听着傅久九的话,一边抬眸看他,唇却慢慢抿紧了,配上那点指痕,看起来极可怜,
“对不起,”傅久九的手指紧了紧。
他的手还被林郡牵着,手指略一收紧,便像是反握了回去般:“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根本就没考虑过和我一起过年,”林郡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你不是没想那么多,你是根本就没想到我,是吧?”
傅久九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林郡轻轻地叹了口气,捏着他细白的手指摩挲了两下,放开了。
因为今天要去贺彩衣那里,傅久九特意戴了婚戒。
两枚戒圈儿色彩款式都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一对儿。
林郡看了片刻,强打起精神说:“等会儿我再让司机送你回去,老胡和我妈一样很狡猾,我怕他没走远,在别的地方盯着梢儿。”
“谢谢学长。”傅久九说。
“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才是对我最好的感谢。”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