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陈梦菊抬起手就要往下打。
“心虚啊?”傅久九将傅言拉过来,将买给他的玩具递给他,让他去一边儿玩。
然后才对陈梦菊说:“心虚也别向孩子撒气吧?“
他话说得阴阳怪气,傅远声一听就不太高兴:“怎么跟你阿姨说话呢?”
自上次,傅久九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他与陈梦菊的旧事后,就对他们冷淡了许多。
孩子维护自己的母亲是天性,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本以为傅久九气过那阵子也就算了。
没想到,他不仅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还都跟炸起刺来的刺猬似的,回回让人不痛快。
尤其这次,明明他受了伤,他不说多关心关心,还上来就跟他阿姨呛声。
由不得傅远声不生气。
“爸,”傅久九似笑非笑,刀枪不入地说:“她配我怎么跟她说话,我就怎么跟她说话。”
然后他看向陈梦菊:“这事儿瞒不住,你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小家子气,”陈梦菊悻悻地:“不就一百万!”
自从傅久九跟了林郡,这么多年来,陈梦菊就一直哄着他,伸手向他拿好处。
她本以为这些好处是可以捞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