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撩人的时候很勇敢,但中途受不住哭叫着想逃的时候却怂的要命。
被人按着腰狠狠拉回来的时候也只能承受。
颤抖着变得柔软,像一汪水,被人掬在了手心里。
他们只略睡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睡着之前,林郡的大掌按在他腰间。
掌心滚烫又熨帖,薄薄的茧让人很有安全感。
只是那只手并没有安分太久,便又移到他的肚脐下方,流连在那颗浅棕色的小痣上。
那地方齿痕斑驳,傅久九一度怀疑林郡真的会给他咬下来。
不过还好,并没有。
傅久九的眼皮慢慢沉重下去,迷迷蒙蒙中依稀听到林郡说:“明天就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他忽然记起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于是强撑着张开眼:“那我们算复婚了吗?”
疲倦到发出的都只是气声。
偎依的胸口轻轻震动了下,温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那人轻声说:“是啊。”
又说:“睡吧。”
清晨的阳光很好,透过薄薄的窗纱透进来,傅久九迷糊着探手摸了摸身侧,半边床早已空了。
他有点惊慌失措地张开眼睛,以为昨晚的一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