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掩埋了那一段最青葱的岁月,无比孤独寂寞,却依然满足于此,甚至已觉得十分奢侈。
“还有。”傅久九又说。
“还有什么?”林郡笑了起来,眉眼明亮,笑涡很深。
阳光丝丝缕缕透进来,打在他脸上,好看到让人不舍得错开眼睛。
傅久九愣在了这个笑容里,有点呆呆地,没有说话。
“说啊。”林郡捏了捏他的腰,又略往下揉了一把,轻声问:“还疼吗?”
“嗯。”傅久九轻声哼哼了一下。
“我先带你洗澡。”林郡说。
“我还有事要说。”傅久九又说。
“那你说啊。”林郡又笑起来:“你自己不说的。”
明知道他在故意欺负人,但傅久九还是抿着唇笑了起来。
林郡把被子掀了掀,自己也钻了进来,含笑说:“说吧?”
傅久九爬到他身上去:“再准备半年,我想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需要我帮忙吗?”林郡说,轻轻揉他的耳垂:“你一个人太累了,应该再早一点才好。”
傅久九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好像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林郡都只会包容他,支持他。
“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