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向日葵还是代表父爱的花。”
那时候傅久九不太懂,后来在床上被一次次逼着叫爸爸的时候,才明白过来那是林郡的恶趣味。
而那时候,他们也的确很短暂地住过一段时间小公寓。
最后,他才看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场景。
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傅久九又在发脾气。
脾气发完之后,他又惯例般说了一句:“不能过就离婚吧?”
林郡坐在椅子上,白色的窗纱从他身后扬起,把他半笼在阴影里。
他十指交叠着放在膝头,微微垂眸,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眼睛。
那双眼不再温暖,变得冷漠:“离婚吧。”
傅久九比谁都熟悉这个场景,这也是他之前一直不敢放任自己感情的根源。
他抿着唇,感觉眼泪涌出来,对林郡心疼到无以复加。
他看到自己签了字。
后面的事情他都知道。
傅久九醒来,眼睛湿得厉害。
有人在温柔地揉捏他的后颈,亲吻他的额角,声音带着十足的安抚性:“别怕别怕。”
傅久九抬起眼睛,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红彤彤的。
“做噩梦了?”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