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承柏看的喉头发紧,一点点逼迫他:“但是明天晚上我们在酒店里要睡一间房。”
“为什么?”秦默彦问。
“给家里长辈们做个样子。”韦承柏哄他。
秦默彦不懂这些礼仪规制,而且A市和N市大约也并不一样。
他的手反撑在布艺沙发上,指节用力,陷得很深。
韦承柏继续道:“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
秦默彦抿着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想起了秦默阳的话。
韦承柏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不识好歹的。
订婚了,其实已算得上是大局已定,那一天早晚都要来。
再抗拒也不行,再抗拒也无法避免。
他轻轻地吁了口气,垂下眼睛,轻声说好。
韦承柏很高兴,低头亲吻他,秦默彦偏头想躲,那个吻便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这一晚,秦默彦没睡太好。
他不认床,也不认地方,以前心无旁骛的时候,在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也可以睡得很好。
但那时候他的世界很简单,只要一腔孤勇地往前冲就可以了。
可现在,他睡在别墅超级柔软舒服的大床上,薄被是簇新的,像云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