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家庭来说,也算不少了。
所以,他才能去海言这种收费高昂的私立学校读书。
“我今天亲他了。”他将笔在手里转了转,对他母亲说。
“哦。”谢青兰回的很慢,但还算镇定。
“妈,”傅久九往他母亲身边靠了靠,说:“你觉得陈叔叔怎么样?”
陈锦是他妈杂志社的一名摄影师,这两年追他妈追得很紧,性格豁达,对傅久九也好。
“说着你自己,干嘛忽然说我?”谢青兰不满地说。
她不是那种非要婚姻的女性,但也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抗拒婚姻。
这些年来,她一直一个人,边工作边带着孩子。
虽然经历过短暂的,难熬的叛逆期,但现在那些早已过去。
孩子也又重新变得懂事上进,一切渐渐回归至正轨。
所以,她没觉得苦过。
陈锦对她是真的好,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可是她不想为此打破她与傅久九之间的平衡。
至少要等到傅久九成年,性子再稳一稳才行。
十二岁那年倏忽而至的叛逆期,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是她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和爱,才一点点拉回来的孩子,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