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郡的声音传过来,有一点点沉。
这个时间正是他还饭盒的时候,可此刻却只有他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狭长通道里。
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问:“你今天没来上课?”
“学长怎么知道?”傅久九笑起来:“想我了?偷看我了?找人监视我了?”
林郡的耳朵隐隐有点发烫,他仰头看看天上阳光,唇角勾出点笑意来。
他没回答,而是问:“为什么没来?生病了?”
“没有,”傅久九想起他父亲的婚礼,声音略沉了一点,说:“我爸爸今天结婚。”
“嗯?”林郡没反应过来。
“我爸和我妈离婚了,”傅久九说:“我跟着妈妈。”
*
傅久九第二天去的早,为林郡带了糖醋小排,红烧带鱼和西红柿蛋汤。
他昨晚睡得不太好,眼下有点青,便没等林郡,而是让人把饭盒放在了林郡的课桌上。
中午,他趴在桌上补了会儿觉,然后才洗了把脸去取饭盒。
林郡正靠墙站在那里等他,听到动静便偏头看了过来。
他看他的目光很认真,像是什么精密仪器在一点点扫描,连一分一毫都不愿放过一样。
傅久九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