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鬼谷子用挑剔的眼光看向了白凰，“就让我瞧瞧你自学学到了什么程度吧！”
白凰二话不说，挑起冰剑练起来。
鬼谷子从一开始的没抱太大希望，到后来的脊背逐渐绷直，再到最后眼中突然散出强烈的光芒。
“够了丫头！”他突然皱眉道：“你从哪里学来的？”
“支雪前辈那里啊，不然还能在哪里？”白凰觉得莫名其妙。
鬼谷子神情失落了一瞬，王黎那小子居然真的从师门出来之后就没有用过破冰剑吗？
明明他的境界和天赋都比支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有一个师兄，还有一个师姐，你师兄随我学了三年，半只脚已经迈入小成之境，而你是师姐跟着我学了两年半，却也不过堪堪入门，且受天赋所限，说不定你师姐
一辈子都只能是入门。”
这个师姐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白凰不由得想起支雪挥剑之时灵巧的身姿，还有浑身散出的孤单有寂静的气息。
都强成那样子了，居然还只是堪堪入门而已？
“你的天赋……我也不和你绕弯子。”鬼谷子声音稚嫩，却无比郑重，“比你那位师兄还要好上许多。”
一直靠在后面门板上的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