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南之后就喜静不喜闹,所以他的院子是最为偏远的。
一路到了后院,竟闻到几丝药味。
宁慈加快步子进去,才发现宁王真的坐在院中喝药。
“父亲?”走到宁王面前:“为何在喝药?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宁王的院子布置得十分清幽。他怔了怔,摇着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先是喝完了那一碗药,才沉着声音道:“自从战场上下来,就落了些旧疾。这些日子休息的不大好,也就没能注意到,从前都是她前后张罗着,这才有些复发。”宁王说着,对宁慈淡淡一笑:“这么些年,从前总是忘记喝药,要她在一旁催促,可如今她不在了,倒是自己自觉起来了……”
宁慈沉默。
宁王摆了摆手:“也罢,说这些做什么……”他抬眼看宁慈:“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景王妃的骨灰,宁王一直亲力亲为的护着。回了江南以后,宁王执意要将骨灰放置在他的院子中,他院中的卧房里,一侧是他的卧榻,一侧便是供着骨灰和灵位牌的灵台。
共同生活几十年的夫妻,有着什么样的情义,宁慈并不能真切的体会。可是宁王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想到景王妃去世的那一日她说的话,宁慈忽然觉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