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旁边就是一个停尸间。柔弱可欺的人很有礼貌地开口,问他有没有多余的冷冻箱。
神经质的邂逅。
后来就在另一个副本遇上啦,蠢货直接从三楼扔下来一个玻璃镜子。因为伟大的重力势能,他的额头上直接划一了个口子,还不过脑子地自己客串了一下西门庆。
校庆表演上,那家伙不看台上跳芭蕾的漂亮姑娘,眼睛却盯在他身上,和旁边的女同学评头论足,像是在菜市场上挑选不怎么好的廉价大白菜。
红色的大幕拉开,光束下面目全非的尸体似乎在蔑视一切。
沈怜仍然坐在椅子上,在骚乱中显眼极了,优雅又得体,优雅得体得不正常。
“一个冷静到冷酷的人,”郑清站在幕布边想。
然后他又补充着:“或许足够……唔……还不算无可救药……”,他想到自己在新手村的监控里看到这个家伙把外套盖在那个死无全尸的女白领身上。
然后四目相对。
这次与上次不同──没有人再无聊地露出软弱可欺的脸,棒极了。
或许特殊的人总会被特殊的人吸引。
再深入了解,他发现这人说话足够尖酸刻薄,有时候满嘴跑火车,竟然还奢望着一座英雄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