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惠对他母亲的谩骂让杜阮廷的瞳孔猛地一缩,紧紧握住了拳头,却始终忍着没有动。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他如今的身体可经不起二次折腾。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有的是时间和这对“恩爱夫妻”,慢、慢、来。
想到这里,杜阮廷忽而咧嘴笑了,“是啊,我是我娘的儿子,当然像。你的儿子和你也很像,一样的嚣张跋扈,令人作呕。”
“你!”任惠被气得噎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杜阮廷突然牙尖嘴利了起来,以往他不是气得跑走就是冲上来要打人,结果不是生闷气就是被老爷的侍卫打一顿。
可今天……
任惠隐隐觉得杜阮廷改变了许多。
至少不那么冲动了。
她探究地看了杜阮廷一眼,竟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今天杜老爷子要来视察,可不能再纠缠下去,让他发现杜阮廷受了重伤。毕竟这个老头子,对杜家的长子嫡孙还算是比较重视的。
杜阮廷自然也知道杜老爷子杜震今天要来。
这还是他前世在杜震来了又走了后的两个月后从杜阮云口中听到的。
那时的他身上鞭伤未愈,还有内伤,根本一直在昏迷,杜岳峰再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