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过度索求,纵使他是炉鼎也承受不起,终有一日会枯竭的。”
杜阮廷还记得,只要段之淳在教内,晚上他房内的**声总是会持续到凌晨,甚至更晚。但杜阮廷却并没有像前世那样在教中看到众多男宠姬妾,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一直在齐非连身上耕耘。齐非连是废人了,即使是苒渊之体也经不起如此的消耗。杜阮廷能看得出段之淳对齐非连的特别之处,他不想昔日的好友在失去了之后才知道后悔,因而才提点了他两句。
段之淳的脸色果然不像刚才那般轻佻了,而是微微敛了表情,问道:“你是药师?”
“不,我是毒师。”杜阮廷道,“但我也略懂药理。你放心,过几日我配些新药,你让他按时服下,你自己也克制一些,我保管你今后的日子会更加舒心。”
段之淳笑说极好,心中却并未全信。
杜阮廷多少也明白一些,心中感慨他和段之淳的友谊何时才能恢复如初,却又坚信自己的眼光。
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并肩去前厅用了早膳。
齐非连还没醒,通常他被折腾狠了不到晌午是醒不过来的,段之淳也就没去管他,反而跑到杜阮廷的房间里,对他生出的那颗蛋表现除了偌大的兴趣。
段之淳将蛋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