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廷顿了顿,清亮的声线从小白蛇的口中溢了出来:“可以。”
“那好。”祁凛道,“哥哥在生蛋之前,恐怕都不能维持人类双腿的状态。我和齐兄商量过了,届时你就藏在黄谛的衣服中,与他沟通,让他代替你参赛。”
还不等杜阮廷点头,一旁的黄谛就惊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让非越代替他不行吗?”
齐非越解释道:“我是列谦的弟子,自然也是以列谦弟子的身份来参加比赛。”
祁凛道:“只有你是最为空闲的,所以我将哥哥托付给你。”
黄谛崩溃道:“妈的我一点也不闲啊!我很忙,非常忙!求你换别人吧,给你跪下了行不行?”
这下轮到杜阮廷诧异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排斥我?不就给你下了一次春药么。”
黄谛紧闭嘴巴,一个字都不肯说。
杜阮廷:“……”
齐非越无奈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最终把黄谛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不见你这么别扭啊。”
黄谛一开始还不肯说,最后还是不得不在对方的逼问下说了出来。
祁凛和杜阮廷在原地等了半天,就见齐非越一脸哭笑不得地将黄谛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