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石吗?”
杜阮廷问道:“结石是什么?”
“……”黄谛道,“算了,等齐非越回来我再问问。”
杜阮廷点头:“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也好。”
于是当齐非越和祁凛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黄谛就直接揪着齐非越的衣领子将人拖进了房间,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齐非越,不得不说,有些被对方的“热情”给惊到了。
自从黄谛被下药那次和他一度春宵,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了任何超过亲吻的亲密举动,谁知对方今天居然主动在他面前脱衣服,是想通了自己的感情吗?
“阿黄……”
齐非越的深情呼唤被恶狠狠地打断。
“闭嘴!”黄谛凶残地瞪了他一眼,把上衣完全敞开,又把裤子扯到腰下,指着自己小腹上的白色绒毛质问,“你给我老实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齐非越伸手的动作一顿,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水土不服。”
“都水土不服半个月了还没好?”黄谛的语气有些冲,“杜阮廷都和我说了,他说我怀孕了。你怎么说?”
“嗯,的确是怀孕了。”
“你还敢狡辩,他都……嗯?”黄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