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用剑气将灰尘扫去,把杜阮廷放在了软榻上。
他生怕杜阮廷着凉,又用体内麒麟火替对方将衣物蒸干,而后才是自己。
“哥哥怎么样?”祁凛摸了摸他冰凉的脸颊,关切地问,“怎么脸色还是这么差?”
杜阮廷只觉得头昏昏涨涨的,有些提不起力气。
祁凛懊悔地道:“都怪我,居然在这种时候进阶。哥哥怎么也这么傻,雨下这么大,都不知道找个地方避雨的吗?”他说着,猛然想起刚才瞥见的挡在自己身体上方的那个简易木棚,心中顿时大感温暖,“我明白了,哥哥是在担心我吗?还给我搭了一个避雨的棚子。其实哥哥大可不必如此,我淋些雨死不了,但要是哥哥出了什么问题,那才叫我心疼。”
杜阮廷被他的喋喋不休说得心烦意乱,“下次不管你了。”话一出口,嗓子竟有些沙哑。
祁凛大惊:“哥哥受凉了。”
杜阮廷也觉得奇怪,他已是剑尊修为,不过是淋个雨,不至于脆弱至此吧?
祁凛却是十分紧张。
他自从知道杜阮廷怀孕之后,就向齐非越讨教了许多照顾孕夫的细节和注意事项,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生产后的月子。
杜阮廷既然怀中抱着蛋,双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