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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凛算了算,时间十分充裕,便决定留下来等几天。
况且距离天心蛊上一次发作已经过了八天,虽然杜阮廷现在失去了记忆,但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得发生。祁凛唯恐吓到他,这几天单独相处的时候举止都十分亲密,好让杜阮廷早些习惯。
但真正到了那一夜的时候,杜阮廷还是被吓得够呛。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人,连遗精都没有过几次,骤然让他和一个男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但天心蛊不断在他体内作祟,欲望叫嚣着出口,杜阮廷虽然害怕,但还是半推半就地被祁凛抱上了床。
月上柳梢,云雨方歇。
两人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软被,躺在床上。
杜阮廷很累,但仅仅是身体层面,他的神志还十分清醒。也许是第一次的冲击对他实在太大,杜阮廷至今还能感觉到身体内残存的异物感,却不是疼,身体仿佛早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这让杜阮廷感到既羞耻又疑惑。
难道自己和这个温柔的男人真的是夫夫吗?
其实祁凛一开始说自己是他丈夫的时候,杜阮廷是不相信的。
但潜意识里对祁凛的好感却不容置疑,让杜阮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