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杜阮廷从未想过自己会死,至少不会这么年轻就死。
但现在被祁凛这么一说,似乎死亡也不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了。
他高高兴兴地回吻了祁凛一下,笑得灿烂。
祁凛见他现在越来越习惯与自己之间的那些亲昵小动作,心中如同涂了蜜糖一般甜美,他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间,道:“段之淳呢?”
杜阮廷道:“他一回来就拉着齐非连进屋去了,可能没干好事。”
祁凛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将之前段之淳与冥地主人的一番对话巨细无遗地告诉了杜阮廷。
杜阮廷听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失声道:“他怎么这么坏!”
祁凛连忙捂他嘴:“喂,好歹还是在人家家里,小点声。”
杜阮廷扁了扁嘴,噤声,又忽而想起他说的那个坏蛋似乎正是祁凛的生父,又有些不安地看了过去。
祁凛好笑地拧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别担心,我才不承认他是我父亲,都二十多年没见了,突然冒出来的算得上什么?”
杜阮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自己有父亲又和没有有什么差别呢?他不过和祁凛同病相怜罢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