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履行自己的职责了,只能苟延残喘地躺在地上挣扎。
杜阮廷抬脚跨过地上的血迹和毒液,来到了蚀种草所在的那面墙边上。
蚀种草叶色偏深绿,每一株都有四瓣半根手指大小的叶片,蚀种草的草身都长在一根十分长的藤蔓之上,而藤蔓又曲曲绕绕地布满了整面墙壁,看上去就是密密麻麻的绿色一片。恢复记忆之后的杜阮廷显然十分博闻广记,一下子就确认了这些蚀种草是真品。
他从蚀种草与藤蔓相连的地方下手,一口气摘了十多棵,放入了储物格。
杜阮廷停下手,转身道:“够了,走吧。”
祁凛点了点头,二人便起身离开。
只是待走到了石壁洞口,杜阮廷惊愕地发现石门竟不知何时已经合了起来,居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石门与石壁贴合得严丝合缝,根本找不到缝隙。
与此同时,二人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女声。
“承蒙祁山主与杜公子大驾光临,唐门真是蓬荜生辉。”
杜阮廷和祁凛双双转过身来,就见许久不见的唐仙儿正站在密室的另一个出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两个。
杜阮廷不是会擅长与人虚与委蛇的性格,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祁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