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虚道人闻言点了点头,又问:“听说与祁山主同行的一名公子陷入了幻境,已经昏迷足足五天了,不知现今情状如何?”
祁凛道:“多谢前辈关心,虽然精神上尚有些欠佳,但身体已无大碍。”
“那便好,”天虚道人颔首道,“若是之后再有差池,尽管来找老夫便是。”
祁凛道:“那便麻烦前辈了。”
天虚道人又与他寒暄了两句,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其他人都走了,但唐仙儿没走。
祁凛也不看她,径自走回走廊下,抱胸靠在了墙上。
唐仙儿走上前道:“你之前不是还十万火急的,都跑到我家禁地来偷草了。再说了,同心蛊这种东西在体内留久了也不好,你现在怎么……就这么不要了?”
祁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谁说我不要了?”
唐仙儿读懂了他的眼神,顿时“……”了。
她回想起对方堂而皇之地闯进唐门禁地,偷去蚀种草,此行居然又要重蹈覆辙,简直无语。
她瞪了祁凛一眼,甩着裙摆跑走了。
祁凛靠在墙壁上,看着唐仙儿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将视线上抬,停驻在了天空中。
耳中还能听到房内人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