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