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淳对此也不甚在意,他说他是苒渊之体,就给他取了苒渊这个名字,叫了三年,早已习惯。乍一从杜阮廷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齐非连还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杜阮廷似乎对他的存在并不怎么在意,只顾着与段之淳寒暄。
若不是段之淳与他并无任何亲密的举动,齐非连差点要以为这两人是姘头。
其实若是姘头倒好了,段之淳就不会再继续来缠着他了。
但最让齐非连意外的,还要属杜阮廷的蛇尾巴。
在某一次啪啪啪之后,齐非连忍着下身的不适,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段之淳说话:“杜阮廷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段之淳回答得漫不经心,“是怀孕后的反映罢了。”
“什么叫……怀孕?!”齐非连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他可是个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段之淳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抚摸着,“据说他好像是吃了什么果子还是草药才怀上的,明天我就去问问,过几个月让你也给我生一个玩玩儿。”
齐非连:“……”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口了。
第二天,段之淳果然去找了杜阮廷,不过却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