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迹不知怎的觉得很形象。
他抬手想去扶他起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刚一动作却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齐迹抬头一看,哦,是吊瓶。
齐迹取下包装来看了看,心说难怪他不觉得饿,原来这里面输送的都是些营养液一类的东西,在这两天半的时间里维持着他的身体机能。
齐迹把输液器关掉,手上的针管也拔了,无声无息地下了床,把已经睡死过去的江亦半拖半抱地弄上了床。
江亦大概是实在太累了,在齐迹挪动他的过程中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一直到齐迹气喘吁吁地把人安置好才终于恍恍惚惚地睁了一下眼。
他半眯着灰蓝色的一双钻石猫眼,似乎是瞧清楚了面前的人,又似乎是什么也没有瞧清楚,迷迷糊糊地挪动了一下,离齐迹靠得更加近了一点。
床头只有一盏小灯还留着,昏黄的灯光打在少年的脸上,投下一片缠绵的阴影。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惊艳,齐迹在发觉两个人的距离过于接近后原本想往后退开的心思不知怎的就转了个弯儿,索性也不退了,就这样睁着眼睛瞧着少年的脸。
他这几天睡得实在太久,困意全无,瞧着少年纤长的睫毛和脸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