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吕掌门怒问。
马大夫微微一笑:“我只是假设,倘若江炼真的在这里,怕是没人敢说他死得好吧?”
“而且啊,仅仅凭一把剑,一具辨不清模样的白骨便判定江炼死了,是不是过于武断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只是江炼想出的新捉弄人的计策呢?”
“可曾想过他一边策划这出戏让你们以为他死了,使你们畅所欲言,发泄对他的怒气恶意,而他本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到现场观摩着你们,暗自记下谁说了几句他的不是呢?”
“……”
细思恐极。
马卿爻脸上的笑容逐渐减少,他停住话语,眼看着场上的人骤然骚动,警惕地四下环顾,仿佛心虚。
比起一些人的胆小,场上还是有真正的胆大者,“不用惊慌!”
“若真是一场计谋,我们齐心协力,还怕对付不了一个江炼?!?”
而梁赞义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下去了。
好好的寿宴结果闹得众人神情各异,猜忌怀疑。
“卿爻。”他看向带节奏的马卿爻。
“我知晓门主您想要说什么。”马卿爻道,“可您还记得前段时间裕安在训练场感受到的气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