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面无表情地听着,终究还是没推开那道门。
遭受背叛的人理应对背叛者发出诘问,可面对失去粉饰和温情的残酷现实,夏谨亭却陡然失去气力。
他平静地坐在餐桌前,双眼专注地打量着玻璃酒杯上的光影,好像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甚关系。
末了,他拿起纸笔……
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正常到刚打完一炮的植逢川没发现半点异常,大摇大摆地到客厅觅食。
夏谨亭的存在把人吓得不轻,一向甜言蜜语张嘴就来的男人头一次哑火,半天才磕巴着挤出一句:“谨亭,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没有回答植逢川的提问,夏谨亭将那鲜红的皮革流苏放在大理石桌面上。
“MG的限量版手包,全球只有十个,国内品牌方只送了一个给女星萧晴。”夏谨亭只是在陈述事实,却让植逢川的后背爬满了鸡皮疙瘩。
“谨亭,你听我解释……”话说了一半,植逢川就像只被掐住了嗓子的尖叫鸡,一脸惶然地看着夏谨亭手里的东西。
“我的辞职信,植逢川,我们分手。”夏谨亭干脆利落地站起身。
沉重的房门在身后关上,最后一眼是植逢川方寸大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