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性和傲慢的态度暴露无遗。
果真如书中所说,蒋宽看不上夏家,对旧式包办婚姻很是反感。
如此,便好办了。
夏谨亭挺了挺腰杆,他原本坐姿便端正,这下更是风姿卓然。
“算起来,蒋少还欠我一句道歉。”他面上轻轻浅浅地笑着,如那阳春三月和煦的风,拂得人心间痒痒。
“你说什么?!”蒋宽瞪圆了眼,一脸见鬼般的表情。
来时,他也曾打听过,媒人说夏谨亭是泥人性子,被奚落了也不晓得回嘴。
哪会像现在这般,一上来便是一记软刀子。
蒋宽自视甚高,又是个不禁激的,当即冷笑道:“我凭什么道歉?”
“初次见面,便迟了一个时辰,耽误我这些时间,难道不该道歉?”夏谨亭仍笑着,言谈举止让人无从指摘。
蒋宽张着嘴,却无法辩驳,这事儿本就是他理亏,还非得刨根问底。
偏偏碰上的是夏谨亭,至今还直愣愣地坐着,连个台阶儿都不给。
两相僵持不下,蒋宽阴沉着脸,硬邦邦地甩下一句:“抱歉,我来晚了!”
这话说得着实负气,想他堂堂蒋家独子,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蒋宽面子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