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太爷举起那楠木板子,喘息道,“第一,没有事先教谨亭规矩,丢了蒋家的脸面。”
话音落下的瞬间,板子也随之落下。蒋宽脊梁一缩,禁不住痛呼出声。
夏谨亭对上蒋宽记恨的眼神,微微皱眉。
“第二,你不够谨慎,怠慢了贵客。若是段先生生气了,蒋记也凶多吉少!”蒋老太爷并不给蒋宽喘息的时间,板子接踵而至。
大厅之中只剩下板子沉闷的击打声,蒋宽向来是个矜贵的,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只打了两下,身子便东摇西晃的,看着难以支撑下去。
“第三——”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识人不清,那王晴云是县长千金,王县长更是蒋记的老主顾,岂是你能得罪的。”
楠木板子举起之际,在蒋家服侍多年的老管家看着奄奄一息的蒋宽,实在瞧不下去了。
他挡在蒋宽身前,求情道:“东家,您就饶了少爷这一回,他还年轻,处事不知轻重。这板子又厚又重,当心把人打坏了。”
因着老管家的求情,第三板子到底没落到蒋宽身上。
蒋老太爷发作了一通,体力似早已透支,他恨铁不成钢地瞅着蒋宽,长叹一声,由下人扶着歇息去了。
老太爷一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