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楠摸了摸鼻子,头一回感觉到心虚,他把图纸一推,潇洒地当起甩手掌柜:“你既懂设计,那便听你的吧。”
夏谨亭原以为,照着段正楠的性子,怎么着也得过五关斩六将,费上一番唇舌,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关了。
他疑惑地看着段正楠,见他确无异议,这才打开公文包,取出皮尺与纸笔:“既如此,开始量体吧。”
段正楠心知,这是正常的流程,他的衣服都是订做的,也给裁缝量过体。
夏谨亭的动作十分娴熟,对数值的记录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若不是段正楠知道他是蒋宽的未婚男妻,只怕真会把他当做年轻的裁缝。
皮尺擦过段正楠的前胸,夏谨亭面上波澜不惊,只匆匆瞄了一眼便埋头记录。
小样儿,明明是个惯会勾人的,这会儿却装成单纯小白兔。
段正楠勾了勾唇,一把抓住那皮尺:“你弄的……我有点痒。”
夏谨亭骤然被打断,眉头乌云一片:“我会注意的。”
不曾想,皮尺从胸部转移到肩部,段正楠依然笑得风流肆意:“还是痒……”
夏谨亭对自己的专业足够自信,可见解释只有一种——段正楠故意找茬。
对付此等浪荡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