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污水泼到窗上了。”阿细赶紧恶人先告状。
“夏谨亭!”管事皱眉,“你刚来就惹事儿,为什么泼脏水?”
夏谨亭面不改色:“我瞧着窗户没擦干净,就把水倒了上去,他活干得不好,还把责任推我身上。”
阿细全然没料到夏谨亭会这么说,急红了一张脸:“你泼的明明是我擦过窗的脏水!”
夏谨亭握着扫帚,一双眼睛紧盯着阿细,将人盯得头皮发麻:“你说是脏水,谁能作证?”
当然没人能作证,方才就他们两人,并无第三者在场。
管事见夏谨亭动作未停,地上一片狼藉,不满道:“这地……是怎么回事?”
“我给他的窗户泼了水,他心中不快,便把瓜子皮撒地上,让我重扫。”夏谨亭从容道。
“你胡说!”阿细看着管事不善的眼神,心下着慌,嘴里念叨着,“明明是你先泼的脏水……”
夏谨亭忽然笑了,他盯着阿细,逐字逐句道:“我好难得才有一份工作,你倒是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泼脏水?”
见阿细目光闪烁、心神不定,管事摇摇头,叹息道:“阿细,你干了这么些日子,主意大了,豪泰这座小庙,是容你不下了。”
阿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