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后,顾诚早有了新欢,找儿子的事情险些耽搁了。
好在姜家心疼女儿,多年来一直坚持不懈地寻找外孙,终于在顾阙七岁那年将人找到了。
老夫人不忍看顾阙自责,忙笑着将话题岔开了:“说起来,今日还多亏了夏先生帮忙,若不是他拉住我,后果不堪设想……”
“夏先生?”顾阙一番细问,才知晓其中的机缘,亦受老夫人所托到那豪泰西服店里答谢恩人。
夏谨亭还不晓得自己的一句“多来店里做些衣服”被姜老夫人当了真,他规矩本分地在店里工作,间或抬眼看看店外。
这一眼便看出了不寻常,不知是否他的错觉,总觉得有人盯着店子看。
那些人藏得十分隐蔽,大抵在马路对面,全都穿着短打。
“一个、两个、三个……”夏谨亭正数着,一条抹布却横空“飞”来,他扬手接了。
阿忠沉着脸说:“把窗户擦了。”
夏谨亭低叹一声,自打广告牌挂到门面上,他的日子又不好过起来。
他一个学徒,反倒在客人面前比伙计得脸,阿忠心下嫉妒,私下里没少变着法儿磋磨他。
像这种“天外飞布”的把戏,隔三差五上演几回。
夏谨亭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