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用一袭斗篷把自己从头裹到脚。纯白,是纯净,是圣洁,是最不适合欢场的颜色,可眼前人却偏偏穿着一身白,博得了满堂彩。
就像夏谨亭三个字给人的印象,神秘、矛盾、出人意料。
顾阙安静地听完全曲,对夏谨亭的好奇却不减反增。
从夏谨亭的角度看去,台下是攒动的人头,根本瞧不清人脸。
他心跳加速,掌心出汗,好多年没这么紧张过,却仍凭着强大的心理素质,为演出画上圆满的句点。
听着身后如潮的掌声,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舞厅二层的包厢内,经理陈胜权缓缓吐出一口雪茄,回身看向裹着皮草的曼妙女郎,不无遗憾道:“唱得真好,可惜了。”
“是啊,比我第一次登台唱得还要好。”秦愿懒懒地倚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酒杯。
陈胜权出神地瞧着秦愿保养得宜的眉眼,冷不丁被烟屁股烫了手,才恍然回神:“怎么?你想他留下?”
秦愿轻抬玉臂,朝陈胜权招招手,等人到了跟前,一把握住那花格领带,主动奉上鲜红的双唇。
“我只想你留下。”秦愿说。
陈胜权被激得发了狠,直接将人扑倒在沙发上,一时间,暧昧的声响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