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打从夏谨亭回来到现在,那伙人却一直没露面。
守株待兔的道理谁都懂,夏谨亭既是租住在这儿,自然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眼下的风平浪静,都因为段正楠这尊大佛。
他们顾忌段正楠,不敢在他眼皮底子下抓人,倘若夏谨亭落了单,怕是刚到巷口就被人逮了。
如今夏谨亭是块烫手山芋,段正楠既要伸出援手,夏谨亭当然不会矫情拒绝。
他坐上车,也没问段正楠要载他去哪儿,只安安静静地瞧着窗外,看着车子安然驶离齐仁巷。
这兵荒马乱的一天极耗心神,夏谨亭上下眼皮一阖,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再醒来时,车子已然停下,段正楠离了驾驶座,背靠车盖抽着雪茄。
夏谨亭四下看了看,右手边是一扇雕花铁门,门里是一幢西式花园别墅。
夏谨亭下了车,疑惑道:“这是哪儿?”
段正楠见人醒了,随手把烟掐了,自顾自地推开铁门,往别墅走去。
“这是你的房子?”夏谨亭见他熟门熟路地开门进屋,狐疑道。
“朋友的房子。”段正楠把钥匙交给夏谨亭,“他平日里不常住这儿,你放心住吧。”
这样独门独栋、自带花园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