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爷爷!”蒋宽没料到这一出,急得声调都变了,“我会让他不再去丽都的,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
蒋老太爷目光沉沉地打量着蒋宽:“我记得你先前并不想娶夏谨亭,怎么?改主意了?”
蒋宽涨红了脸,梗着脖子申辩:“我觉得……婚姻大事不容儿戏,婚约既定下了,就不能轻易更改……”
“你那套说的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夏谨亭与蒋家定亲,本就是高攀,此番他还出入歌舞厅,自甘堕落,败坏门风,蒋家怎能容他!”蒋老太爷拔高了声音。
蒋宽怕极了亲爷爷,却又不愿就此退婚,双膝一软战战兢兢地跪下,低声哀求:“爷爷,您看在他是初犯,就饶他一回,下回他要还敢,我打断他的腿!”
“你给我起来!”蒋老太爷见蒋宽一脸唯唯诺诺,心头火起,“你看看你,男儿膝下有黄金,像什么样子!”
蒋宽慌忙站起来,却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蒋老太爷心烦地挥挥手:“也罢,你自己看着办,这事儿夏谨亭要不给蒋家一个交代,就别想进蒋家的门!”
蒋宽嘴上应着,再不敢多留,一溜烟地跑了。
老管家见状,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熟练地替老太爷捏着肩膀:“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