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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蒋宽,还沉浸在说动蒋老太爷的喜悦中,自觉居功至伟。
宋凯霖见他一脸兴奋,把剥好的莲子端到他面前:“老爷子怎么说?”
“爷爷同意不退婚了!”蒋宽言语间一派欢欣。
宋凯霖心下一咯噔,总觉得事情渐趋失控:“怎么回事?”
蒋宽兴致勃勃地说着自个儿的“功绩”,宋凯霖越听越不对劲——蒋宽的话里,十句有九句都是夏谨亭。
先前明明嫌弃的要死,现在却充满了兴趣,这不对劲!
宋凯霖心下着慌,剥莲蓬的手也停了下来,无奈蒋宽吃得兴起,低头一瞧碗空了,还不满足地催促:“怎么不剥了?”
宋凯霖心头憋着火,简直想暴打蒋宽一顿,当即冷了脸,把碗一推:“不剥了,手疼!”
蒋宽这才回过神来,仔细翻看宋凯霖的手,又软语温声地哄了一阵。
往时宋凯霖听着这般甜言蜜语,心里总是既雀跃又不屑,今日却多了几分危机感。
夏谨亭
宋凯霖在心里默默地给这个名字做上重点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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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夏谨亭准时赴约,还是在头回见面的西餐厅,预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