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歇。“
“歇?我歇得够久了,歇到被狗咬一口都不知道。”夏谨亭冷笑。
“被狗咬了,就揍它一顿。”顾阙顺着夏谨亭的话说下去。
“没用的!”夏谨亭摇头,“那狗跟路人摇尾乞怜,大家都以为,是我负了狗。”
顾阙看不得夏谨亭如此消沉的模样,他扶着夏谨亭的肩膀,正色道:“你那么厉害,还能被一只狗欺负了去?别放弃,总有办法的。”
夏谨亭盯着顾阙看了半天,忽然笑出声来,跌到谷底的心情亦逐渐变好。
他没想让顾先生听他的疯言疯语,也没想让顾先生陪他演“人与狗”的大戏,可顾阙竟真的就陪着他胡闹。
酒精上头的夏谨亭行事越发无所顾忌,他指了指桌上那被顾阙拼好的碎杂志:“你都看见了?”
顾阙沉着脸点点头。
那八卦杂志的措辞非常过分,言谈直指夏谨亭水性杨花,蒋宽还以受害者的身份添油加醋,字字句句无比戳心。‘
就连顾阙这样的局外人看到报道都出离愤怒,更不要说夏谨亭本人了。
“顾先生,那上头写的,你相信吗?“夏谨亭问。
“简直是一派胡言。”顾阙说,“我一个字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