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请不要妨碍我们干活。”
徐煌天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识到,夏谨亭是真的在往前走,夏家,蒋家,所有过往如淤泥般牵绊住他的东西,都已与他无关。
就连徐煌天,也成为夏谨亭记忆深处的一抹灰,这场较量,终究还是夏谨亭赢了。
徐煌天不情不愿地离开亦铭坊,想起日前,宋凯霖曾拐弯抹角地向他提过,夏谨亭搭上了顾阙这艘大船。
彼时徐煌天信以为真,如今看来却是假消息,夏谨亭如若真搭上了顾阙,何以只是在亦铭坊当个小小的店员,顾阙作为亦铭坊的正牌老板,完全可以给他安排更优厚的岗位。
这样想着,徐煌天联系上了宋凯霖:“今日在亦铭坊,我碰到夏谨亭了,他在店里当店员。”
“什么?!”宋凯霖惊了,“他在亦铭坊当店员?!”一时间,宋凯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种种迹象表明,夏谨亭并没能爬上顾阙的床,忧的是,亦铭坊到底是顾阙的产业,其中的弯弯绕绕,宋凯霖一时间还想不清楚。
不过,他的想法与徐煌天一致,如若顾阙真的把夏谨亭当宝,何以只是让他当个店员,须知店员每日要应付客人,很是辛苦,遇上个脾气大的主儿,还要挨骂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