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可还习惯?”
“都还好,我能应付。”夏谨亭笑笑。
顾阙:“可有人为难你?”
夏谨亭:“若有人为难我,顾先生要替我出头?”
顾阙:“那是当然。”
顾阙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夏谨亭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半晌,他摇摇头:“没人为难我,只是顾先生,你为何……待我这样好?”
穿书以来,顾先生帮了他许多次,夏谨亭是个历经社会打磨的成年人,自然知道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
奈何顾阙的一言一行太过光明磊落,夏谨亭就连单方面揣测他的心思,都觉得冒犯了他。
“我们有缘。”顾阙的回答模棱两可。
他们当然是有缘的,有做朋友的缘分,有做知己的福分,剩下的那些,夏谨亭不敢想下去。
他率先举杯,以掩饰起伏不定的心绪:“谢谢!”
顾阙将锦盒推到夏谨亭面前:“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夏谨亭喝光了杯中酒,才鼓足勇气打开锦盒,看到曲尺的一刻,他又惊又喜。
曲尺是为方便绘制裁剪设计图中的曲线而特制的器具,夏谨亭记得,民国时期国内市场上并没有这一